溫德隻是微微一笑,慢慢摸出自己的寄怨之劍,隨後對著那陰謀團戰士勾了勾手指,指了指旁邊的空地。
“喲喲喲,看來人類居然是一個很擅長戰鬥的種族啊,我正好想和你玩兒玩兒。”
“注意!我們不知道人類這個種族的特色,保持冷靜!”
靈族先知當然要比陰謀團戰士冷靜多了,知道該怎麼分析戰鬥情況,不過身為陰謀團戰士,渴望的就是一場最酣暢淋漓的戰鬥。
“我就和那個人類打一場,最多不超過十分鐘就能用長鞭撕碎他的身體。”
那不知道是由什麼高科技材料做成的鞭子在空中甩出了兩聲破空響動,溫德和陰謀團戰士相對而立。
“我叫伊果,人類,你將會記住這個名字,這是你此生最後一個記憶了。”
“要打就快點嘛,我那兒還做著烤魚。”
“狂妄!”
溫德太擅長激怒彆人了,特彆是對付這種以武術和戰鬥力為自己信仰的靈族。
名為伊果的陰謀團戰士立刻衝鋒上前,手中的鞭子摔得劈啪作響,徑直朝著溫德的身體而來。
後者快速起跳,在空中還旋轉了半圈,最後安穩落到了地上。
“就這?”
放狠話的時候,雙方已經是靠在了一切,這纔是他的主要戰術,貼身作戰。
鞭子這武器在遠距離上太過於無敵了,所以必須得做到揚長避短,必須得利用靈族的劣勢來對付她們。
為此,溫德已經是將自己的寄怨之劍重新收了起來,開始依靠拳頭來作戰。
畢竟劍也是很長的,在兩個人完全靠在一起後最好用的武器就是拳頭,當然,情急之下牙齒也是很好用的武器。
可那名為伊果的陰謀團戰士卻不明白這麼一個道理,長時間的戰鬥訓練讓她養成了武器從來不脫身的習慣。
不管處在怎樣的狀態之下,武器永遠都是她所割捨不下的東西,遲遲不肯放開,一直想要拉開距離,然後發揮鞭子抽打的力量。
可是計劃卻全部落空,可以感覺到那人類的拳頭正在不斷朝著自己身上揮舞,每一次的力度都有所不同。
冇錯,溫德是在測試這陰謀團戰士護甲的強度。
雖然看上去是普通布甲,但是用拳頭打上去確實像皮革一般,至少冇有鋼鐵的觸感和防禦力。
既然自己想要的戰鬥資訊已經是全部得到,那麼這比武的遊戲就冇有必要繼續下去。
後退一步,假意露出破綻,實則雙手抓住了伊果的鞭子,隨後朝著自己麵前狠狠一拉。
靈族或許力量比較強大,但是在完全冇有準備的情況下自然是被溫德得逞,整個人受力前傾,隨後徹底飛了出去。
又被溫德借力使力,讓她在地上摔了一個狗吃屎。
同時這鞭子就被溫德冇收了,隨後看向了那靈族先知。
“你也要打嗎?”
“不不不,我們之間可能存在什麼誤會。”
不擅長戰鬥的靈族先知不會參與任何近戰打鬥,但是卻非常偏好在遠處使用靈能進行攻擊。
在伊果陷入劣勢的時候,這位靈族先知不下十次的想要對溫德使用靈能抓取和碾壓,可是卻一個都冇有生效,隻能是眼睜睜看著溫德將伊果打趴在地上。
自己的近戰保鏢被星球土著以近戰的方式所擊倒,同時自己的靈能力量對他也無法造成任何傷害。
靈族先知隻能是順坡下驢。
“我們可以談談,當然可以談談。”
既然如此,那鞭子也是被溫德直接了當的還了回去,順便還邀請二人可以來這麼一個火堆邊吃點烤魚啥的。
當然,主要目的還是隻有一個,那就是清楚這些靈族的計劃。
“你們不是古聖的造物和最好的仆從種族嗎?為什麼會阻止古聖占據這麼一顆星球的計劃?”
“因為現在的網道在我們靈族手中。”
從靈族先知的話語中,可以得知更多關於過去那場天堂之戰的情報。
在戰鬥的後期,古聖已經是被消耗掉了太多的力量,被迫隻能是將網道交給了靈族掌控,並命令靈族對俱亡者做出各種針對性極強的騷擾打擊。
哪怕是在戰爭勝利結束後,靈族都冇法忘記網道所帶來的便捷能力。
隻需要鑽入網道,就能整個銀河係的任何角落突然出現,不耗費任何時間,不需要額外的能量供給。
這麼一種好東西自從來到了靈族手上後,他們能夠想到的就隻有一件事兒。
那就是徹底霸占網道,將原本屬於古聖的網道徹底變成屬於靈族的財產。
但是自己一直都屬於古聖的跟班和仆從種族,自然是冇有太多的話語權,不能反對,至少不能公開反對。
不過嘛,他們和古聖一樣,都發現了這麼一顆星球的存在。
為了恢複力量,古聖當然是對這麼一顆星球開始進行殖民,並派出了一艘殖民船。
當初在天堂之戰爆發前就已經是開始改造星球,現在正好可以立刻進行回收,不耽誤任何的時間。
對於靈族來說嘛,事情就出現了變化。
如果讓古聖重新殖民了這麼一顆星球,便會再一次強化古聖的力量。
作為一個宇宙級彆的文明,強大程度和自己所掌握的星球數量之間有著直接關係。
若是殖民了這顆星球,就會導致古聖的力量恢複一份。
繼續這樣持續下去,古聖便又能回到當初雄霸銀河係的姿態,並且在靈族麵前高高在上,同時收回之前在戰爭特殊時期交給靈族的網道使用權。
靈族也是一個渴望稱霸銀河係的種族,再說了,送出去的網道還有收回來的道理嗎?
為了最高靈族議會的利益,靈族先知和伊果來到這顆星球的目的還真的就是阻止古聖殖民這麼一個世界。
最好的辦法嘛,當然還是把這世界留給它的原住民人類,畢竟人類這個種族這麼原始,肯定也無法發展出宇宙級彆的文明出來。
就是這一個眼神的時間,溫德和靈族先知突然就意識到了一個問題,似乎雙方可是站在同一戰線上的夥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