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這裡複夏想了想,這名字十分熟悉啊,但是卻怎樣也想不起來。“這個蔡偉銘是個什麼人?”
複夏想從萬長慶和李泰邱哪裡得到答案。“回稟世子,蔡偉銘原本是我朝東北節度使,也是武帝年間的武狀元。是開國之臣,不過那時這蔡偉銘才十幾歲,所以立國之後並未受到武帝的加封。”
萬長慶顯然比李泰邱更瞭解這些建國往事。複夏聽完點點頭,表示瞭解。此時大隊人馬也浩浩蕩蕩的進入城內。街道兩邊站了不少看熱鬨的百姓,他們不知道來的這位年輕人是誰。他們大部分隻想考慮這個年輕的王朝還能堅持多久。騎著馬慢慢的到達知府衙門並不遠,官員們到達衙門裡邊分列而站等待複夏安排。複夏走在大堂上環顧四周,站立在四周的官員看著眼前的年輕人想到他這幾個月的事蹟不由得趕到敬佩。複夏其實並不知道,他之前幾個月的努力再一次激發了這個王朝最後的反抗和鬥爭。“世子,城中已經準備好了大軍接下來的糧食和刀甲,看是否還需要什麼我立即安排。”
萬長慶立即向剛坐下的複夏說道。複夏叫人取來一張南京周圍的輿圖,讓眾人圍了過來,複夏看著眼前泛黃的輿圖感覺到這張地圖也有些年頭了。“這是哪一年的地圖,這南京周圍許多小道和地名怎麼都冇更新。”
複夏問道萬長慶。萬長慶站在一旁,腦袋直冒汗,這其實是他能找到的年份最近的地圖了。萬長慶在一旁有些答不上話來,複夏看了看輿圖的四角。“按理說立國之後的輿圖按照戶部和兵部的要求必須寫上製圖年份。”
複夏心中猜到兩分轉頭看向萬長慶。“世子殿下,不瞞您說,這份輿圖確實是立國之前的。”
萬長慶擦一把汗,苦笑道。“你拿份前朝的輿圖來糊弄我們呢,到時候帶兵打仗,出了事情你可擔得起這個責任,萬知府。”
王九說道。萬長慶滿臉難堪,不過萬長慶身後的九江佈政使懂臉色,直接噗一聲跪在大堂上。“世子殿下,都是臣辦事不力,自立國以來距今70年南京一帶一直安穩,故而之前曆任佈政史也冇安排輿圖製作。臣上任以來國本動盪事務繁雜,也一直冇有找到合適的契機派人繪製輿圖。”
這南京佈政使不愧是混跡官場多年的老江湖,不僅幾句話解了頂頭上司萬長慶的圍,而且還把冇製作新輿圖的責任推得一乾二淨。“李泰邱,神機營內可有會勘測繪圖的能手。”
複夏並不想聽這些官場廢話,也不想追究任何人責任,現在最重要的是獲得一張能夠信任的新輿圖。“南京周圍地勢複雜,各府州縣也與以前改變很大,神機營如要製圖則需要找到熟悉地形的本地人並且還需要實地探訪。即使目前神機營全力繪製也需要至少半年才能繪製出一張滿意的輿圖。”
李泰邱深知這項工作簡直難如登天趕忙回答道。複夏自然是知道的,不過複夏也知道往往考驗軍事將領的就是這種冇有情報的戰爭。考驗一支軍隊的也是這冇有條件的環境。“如果事事順利,我還要你神機營乾什麼。不需要完全從頭開始,這不是有一張老輿圖嘛,以它為基礎,在有變動的地方進行修改,加快時間。”
複夏知道事情難辦,但是難辦也得辦。“得令。”
李泰邱看複夏態度十分堅決,隻能先答應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