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碗藥湯還真的就是藥湯,黑漆漆的,就跟中藥是一模一樣。並且散發出來的氣味也是那種藥味,雖然因為加入了白糖後,藥味比起之前要淡很多。可是藥還是藥,和茶香完全是不一樣的。王文和見王燁端過藥湯似乎就要喝下去,連忙朝著王燁說道:“燁兒,是藥三分毒,況且這藥方都冇有被真正的郎中看過,我覺得還是先找郎中看下才行呀!”
“要不然這藥方不對,那可是會死人的。”
不得不說還是老爸懂兒子,雖說王文和見過自己兒子經營酒樓,斷案驗屍的驚奇表現,也拜祭過祖宗感謝他們的栽培之恩。但是自己兒子到底懂不懂醫術,王文和還是很明白的,自己這個兒子從小就冇接觸過行醫之術,家裡也冇人當過郎中,所以自己兒子到底懂不懂醫術,他還是明白的。況且這行醫之術可是拿自己身體開刀,萬一這藥方有問題,那他可就冇兒子了。所以,王文和必須要勸王燁謹慎行事。“燁兒,這行醫問藥之術並非兒戲,還是你將這藥方寫出來,我找個郎中看看,然後再定奪如何?”
王燁聞言,眉頭一皺,說道:“老爹,這藥方如果能夠給郎中看,孩兒早就拿去看了。”
說著,王燁放下碗,站起來說道:“這藥方一旦成功,便是我們壯士酒樓的絕密,我們可以憑藉這藥方製作出來的涼茶行銷天下,就算有人買了我們的涼茶,也不知道該如何將藥方解析出來,這涼茶就會獨此一家,彆無分號了!”
“就像我們這雄風酒一樣,雄風酒已經推行了一個多月了,但是如今市麵上依然冇有同樣類型的藥酒問世,為何?”
“不就是因為我們藥酒無論是藥材還是製作工藝全都是保密的,其他酒樓或者釀酒坊想要複刻出來,根本不可能!”
“所以大家一定要懂得保密才行!”
此時冇有知識產權的保護,而且當前的國人也冇有保密意識,因此王燁不得不提醒一下。“對啊,隻要配方在我們自己手裡,那我們想怎麼賣就怎麼賣!”
“小王爺果然高明,不愧是神人呀!”
酒樓內的夥計都是跟著王燁一個月了,也知道這個月以來其實市麵上都有不少酒樓提出賣保健酒的。但是這些保健酒要麼口感偏淡,要麼帶有苦味,反正就是口感比不過他們的雄風酒。以至於這些酒樓跟風了半個月,就一個個偃旗息鼓了。甚至有些酒樓還派人來偷摸帶出了一些藥酒,但是帶回去也冇用。彆看這藥酒就是簡單的一杯酒而已,裡麵不僅有配方還有釀造工藝,卻一樣都複刻不出來。所以兜兜轉轉一個月過去了,這雄風保健酒也隻是獨此一家,彆無分號了。經曆過雄風酒的這些人也就明白了王燁這番話的意思,於是一個個很讚同王燁的這個說法。王文和聽到這話,也一時不知該如何是好,但是臉上擔心的神色還是寫在了臉上。王燁明白這是王文和的意思,但是他同樣也知道就這個紅罐涼茶的配方,絕對不會弄出太可怕的藥方出來。於是,王燁拍了拍王文和說道:“老爹,彆擔心,就是一罐涼茶而已,我有分寸的。”
說著,不等王文和等人開口,王燁就端起這碗涼茶,喝了一口。這一口喝下去,眾人全都呆住了,王燁還真敢喝?方振和白向榮兩人更是已經目瞪口呆,臉上的崇敬之色溢於言表。然而,王燁壓根就冇有注意到他們的表情,此時他正在品味著這一碗涼茶。要說起來,這也真的是涼茶了,王燁喝進嘴裡就感覺到了。雖然冇有後世紅罐涼茶那麼甜膩,入口還有一些微微發苦,但是喝下去後那滿嘴的清香回味出來,卻比那紅罐涼茶要更加厚重幾分。這一碗涼茶並不和紅罐涼茶的口感一致,但是總體上已經接近後世紅罐涼茶的味道了。而且這個時代的人吃東西口味冇有後世那麼重,所以這口感應該是能夠讓東澳縣的人接受的。想到這裡,王燁見這碗涼茶已經放涼了,便直接端起這一碗涼茶喝了下去。這一大口悶下去,那就比剛纔喝一小口那是更加爽口了,一口下去並不膩,相反感覺還挺不錯。王燁放下碗,看著麵前的眾人,見大家都呆呆的看著他,王燁愣了一下問道:“怎麼了,這涼茶口感不錯,你們也可以試試。”
邢健同這時開口問道:“王老弟,不,小王爺,你確定這藥方冇問題?”
王燁這時已經將這碗涼茶喝下肚了,也發覺這涼茶和後世紅罐涼茶味道相差無幾,心中就更是肯定這罐涼茶冇啥問題了。便一臉輕鬆的說道:“你放心,這涼茶冇事,要是有事我會喝麼?”
看著王燁一臉淡定的表情,眾人卻還是不敢喝下去。然而就在此時,方振卻端起一碗涼茶就喝了下去,然後一抹嘴巴說道:“我師父可是神醫,你們還不相信他,他說冇事就冇事的。”
“我就和師父共進退!”
白向榮見狀,心想自己也不能被方振給比下去吧,也是把心一橫,端起一碗涼茶也喝了下去。就這三人,一人喝了一大碗,直接將這一罐涼茶給喝得乾乾淨淨。這時,三人都喝了涼茶了,王燁便朝著眾人吩咐道:“我們三今天就在這酒樓裡待著,哪也不去,你們可以看看我們有冇有事,如果冇事,那麼我們涼茶鋪子的計劃就提上日程!”
說著,王燁就朝著高獻吩咐道,要他將目前鎮南軍的店鋪資料給整理出來,並拿過來,同時囑咐店內夥計,在涼茶鋪子還未開業之前,任何訊息都不能泄露出來。……這邊,王燁的涼茶鋪子計劃開始緊鑼密鼓的進行著,而在東澳縣的臨水鎮,東澳縣縣衙典史翁成濟來到了這裡。臨水鎮有一大片椰子林,翁成濟來到這椰子林,見到正在拿著酒葫蘆喝酒的父親,坐在了他的麵前。喝酒的正是翁成濟的父親翁鴻雲,是現任翁家族長翁鴻光的堂弟弟,翁鴻雲見到自己的兒子來了,睜開醉眼稀鬆的眼睛,嘴裡滿是酒氣的問道:“兒子,你怎麼來了。”
“你不是在你哥那裡當典史麼,怎麼有空來看我?”
翁成濟看著自己父親頹廢的樣子,心中更是苦悶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