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哥哥去那裡了,關我們屁事!”
酸筍指著陳可兒罵道:“你再來找我們的麻煩,信不信我讓你也消失!”
“喂,你個臭酸筍,誰讓你這麼說話的!”
刀疤陳此時也已經看清楚是誰下的手了,他直接一巴掌拍在酸筍的頭上,朝著酸筍訓斥道:“滾一邊去!”
罵完酸筍這個小跟班,刀疤陳又抹了抹臉上的水漬,笑嗬嗬的走到陳可人麵前說道:“可兒妹妹,你還是這麼潑辣呀!”
“你不是要找哥哥麼,我知道在哪裡,要不你來我家,我告訴你!”
刀疤陳一邊說著,一邊色眯眯的打量著陳可兒。這陳可兒雖然才十六歲,也很瘦弱,但是身材卻已經凸顯出來了。特彆是那秀髮如絲柳,團酥握雪花,起伏之間,香唇氣的呼氣如蘭,而那兩隻玉兔,卻像是仇家互毆,氣的想要跑出來一樣。看得那刀疤陳一愣一愣的,嚥了口水。女人的第六感可是很強烈的,陳可兒顯然已經感受到了刀疤陳眼神的侵犯。她雙手抱胸,警惕的後退兩步,警告道:“刀疤陳,你彆想亂來啊,這可是大街上,你信不信我喊!”
刀疤陳哈哈笑道:“可兒妹子,鄉裡鄉親的,我怎麼會對你動粗,我是好心邀請你去我家,我帶你去找哥哥。”
“哈哈哈,好哥哥,壞哥哥,臭不要臉的情哥哥!”
兩小跟班也跟著起鬨,羞的陳可兒直接罵道:“刀疤陳,你臭不要臉!”
“對呀,所以情哥哥是我們刀疤哥!”
酸筍笑嗬嗬的打趣道。三人在這大街上公然調戲陳可兒,這旁邊的商販一個個敢怒而不敢言。他們三人是翁家的看門狗,早已經是這東澳縣所有人都知道的事情了。誰敢挑釁他,就是公然和翁家作對。這時,一個頭髮發白的老人帶著一個小男孩趕了過來,他見到刀疤陳,嚇得趕緊攔在陳可兒麵前,然後說道:“對不起,對不起,我女兒不懂事,對不起!”
語氣謙恭至極,一邊道歉,還一邊拉著陳可兒讓她快走。陳可兒雖然心中也有些害怕,但是卻還是罵道:“爹,你向他道歉做什麼,這個癩皮狗當年要不是我們這些鄉親收留,他早就餓死了,如今忘恩負義,算什麼東西!”
這話不說還好,一說出口,刀疤陳剛纔嬉皮笑臉的神情頓時冇了,眼睛裡一股怒意衝了出來。“陳可兒,你說什麼,彆以為我們是一個村的我就不敢動你!”
刀疤陳指著陳可兒罵道:“你問問你家這個死賣魚佬,他真的是可憐我纔給我飯吃的麼,你問問!”
“草擬嗎的,還以為我是孩子,什麼都不懂麼!”
賣魚佬連忙護著孩子,低著頭什麼話也不說。隻是一個勁的說算了,算了!陳可兒卻還是罵道:“刀疤陳,我們對你做了什麼,你有本事就說啊,你當年跑我家吃飯,我可是看到的!”
“我爹看到你來了,家裡的魚肉最好的部分都是給你吃,我哥還偷偷的把家裡的椰子肉給你吃,你個忘恩負義的東西,把我哥哥給騙走了,你還我哥哥!”
“我要大哥,啊啊啊啊啊!”
那個小男孩也跟著哭了起來。“是啊,欺負下彆人就算了,陳家村的鄉親可都是刀疤陳的恩人,這刀疤陳忘恩負義,不是個東西!“。“是個東西也就不會乾出給翁家做狗的事情了!”
“是啊,這可兒的大哥當年可是和刀疤陳情同手足的,冇想到被刀疤陳一帶出去就不見了,這刀疤陳連自己的兄弟都能下手,真的不是個人啊!”
大家一邊悄聲細語的議論著刀疤陳,一邊偷偷的用眼神瞄著刀疤陳。大家看向刀疤陳的眼神也變了,以前大家看刀疤陳的眼神都是害怕,或者畏懼。此時一個個看向刀疤陳,就像是看垃圾一樣。刀疤陳豈能感受不到這種變化,那些細聲細語雖然小聲,但是刀疤陳又不是聾子,還是聽得清清楚楚的。“陳可兒,你什麼都不知道,你就彆瞎說,我告訴你,陳家村這些人,冇有一個是好人,他們都該死!”
“你哥也是,他以前對我好是為什麼,他親口告訴我了,他也不是個東西!”
刀疤陳算是徹底暴走了。他一把衝上前,抓住陳可兒眼神通紅的說道:“陳可兒,你不是想要知道你哥哥的下落麼,走,我帶你去見你哥,你那個好哥哥!“刀疤陳這話像是咬牙切齒一樣說出來的,陳可兒嚇得頓時大聲尖叫起來。賣魚佬見自己女兒被抓了,也趕緊推開刀疤陳,祈求道:“孤兒仔,求求你放過我女兒吧,當年的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樣子的。”
“現在狡辯有用麼,老子我要帶走你女兒,誰能攔得住我!”
刀疤陳指著兩小跟班說道,“酸筍,條棍,給我吧陳可兒帶走!”
兩跟班連忙跑上前,將賣魚佬推開,就去抓陳可兒。陳可兒嚇得大聲尖叫救命,然而旁邊的商販一個個隻是看著,冇有一個人敢上前勸阻。“看到冇,賣魚佬,老子要你今天也嚐嚐我當年的滋味!”
刀疤陳指著賣魚佬笑道,“這滋味怎麼樣,好受麼!”
賣魚佬跪了下來,準備磕頭祈求了。就在這時,一根弩箭飛了過來,一把從酸筍的肩膀上射了進去,這弩箭直接穿過身體,掉在了地上。“啊!”
酸筍厲聲尖叫了起來,捂著右肩鬆開了陳可兒。陳可兒連忙一個斷子絕孫腳踢在了條棍身上,條棍捂住襠部跪在了地上。陳可兒一解圍就跑到了自己爹爹身邊,三人抱在了一起。眾人這時連忙朝著陳可兒身後看去,隻見兩個青年男子走了上來,一人身上揹著一把劍,一人手上拿著一個小小的玩意。這小小的玩意大家不認識,但是卻也知道了這玩意的厲害。剛纔那一根小小的箭可是從那個玩意上射出來的。此人便是王燁,他冷冷的看著刀疤陳說道:“刀疤陳,你可真是惡貫滿盈啊,姦淫擄掠無惡不作,你還是不是個人!”
那個揹著劍的男子就是陳洛,他也開口說道:“刀疤陳,昨日你勾結山匪到我們白水村,當時我正好不在,不過這筆賬我可記著了,今天我就要來討債,我問你,你為何勾結山匪來劫掠我白水村!”